“好久不见你了,在忙什么?” “没忙什么!” “没忙什么,忙什么?” ...... 直到匆忙与另外一名刚才还在一起聊得火热的 ---- 头像和网名都十分女性化(但是真的不知道其是公是母)的网友说过“再见”才发现我的这位女性朋友已经沉寂了良久。 “刚才看过你的日志”为了避免冷场的尴尬,我开始重新寻找话题。 “哦,是吗?有什么指教?” “指教倒不敢,只是发现你最近好像变得越来越家常了!” “何以见得?” “热爱上炒菜了,难道还不够家常吗?况且炒的还净是家常菜。” “是啊。本来嘛,人总是要学着忙里偷闲的!谁跟你似的,一天到晚就知道往钱眼儿里钻!” “冤枉啊!纯属冤枉,至少我自己认为我还不是那种人,尽管远没有到达“视钱财如粪土”的境界。” “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 “我是一个高尚的人,纯粹的人,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......” “是吗?怎么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啊!” “谁跟你似的,一天到晚:煮一锅米饭、炒几个小菜地讨好老公,生怕被老公炒了鱿鱼。”喝了口水,接着输入:“怎么,两口子吵架了,出现婚姻危机了,或者发现他外面养了“小三”了,没关系啊,他不要你,哥要你啊!......” “你敢要吗?就你那耗子胆,见者老婆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家伙。” “嗯,现在我胆子大多了,不信我放一个给你试试?” “恶心!” “真的!”我斩钉截铁地说到。 “快别瞎扯了,说正经的,吵架那倒没有,纯粹出于个人爱好,喜欢摆弄罢了。而且,为此我还特意租了一套房子。” “在哪儿?” “离我现在住的地方不算远” “新房旧房?” “新房,才装修好的。” “是那个叫做什么什么世界的?” “是的!” “总共就三栋房子,就叫什么什么世界了,面向广场的那栋最高的电梯楼是吗?” “是的!” “几楼?” “18C” “18楼C座” “是的” “哦!” “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!” “有屁快放!”女性朋友的脾气一向火爆。 “十八,实发吗!吉利” “我知道你正憋着见缝下蛆呢?” “关键你太会选了?” “怎么了?到底?” “正好和地狱一个楼层!刚巧迎合了那句话了” “哪句话?” “你不下地狱,谁下地狱?” “胡说八道” “我胡说八道,你好大的狗胆,原来是你在外面养了“小蜜” ------ 哎,你说:被男的养着的女的叫“小蜜”,被女的养着的男的也叫“小密”吗?” “这个还真不知道。不是你想像的那样,仅仅是为了朋友小聚起来方便。” “是约会男朋友方便吧?怎么?真的又有新的男朋友了?” “凭什么一定是“男朋友”,为什么不可以是“女朋友”呢?” “啊!”我大吃一惊:“原来,原来你,你是......” “瞎想什么呢?你内心深处怎么这么肮脏?” “我肮脏?我不过就是这么一想,你都付诸于行动了,还我肮脏?” “流氓!” “我流氓?我流氓可是我正常!”喝了口水,我接着在键盘上敲道:“有时候我倒真想流氓来着,可是总是苦于找不找对象” “不能吧,在我印象中:你身边从来可一点都不缺少女流氓。” “凭什么,我身边就一定只能有女流氓,你都可以喜欢女......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喜欢一到几个男的?” “都告诉你,不是你想像当中的那样了!”对方敲过来的几个文字里边透漏出些许愤怒:“流氓!” “我不是也说过了吗?我倒想流氓来着,而且是发自肺腑的特别想流氓,而且是那种:想跟谁流氓,就跟谁流氓;想什么时候流氓,就什么时候流氓;想在哪儿流氓,就在哪儿流氓”;想怎么流氓,就怎么流氓......。只要对方允许我流氓,不反对我流氓,接受我流氓,说不定对方还特别期待我流氓呢?”顿了顿,我接着问道:“你呢?” “什么?” “期待我流氓吗?” “就你?想得美!” “要不咱就找个机会,流氓一把!方正你那儿又有房子,闲着也是闲着不是?” “不和你聊了,真流氓!” |
“你好!”我十分礼貌地主动向一位久未蒙面,却一直在QQ上挂着的女性朋友问好。 “你好!”她很快回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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