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不是设计的容器,而是会呼吸的有机体。光,成为最敏锐的叙述者,它穿过半透纱帘,在深色木地板上投下朦胧光晕,多处缝隙间溢出「庭院深深深几许」的叩问。
空间像一场持续进行的材质诗会:地毯奔腾着《山海经》的兽纹,而透明水族箱里游着的正是庄子的鱼,它们穿越玻璃幕墙与木雕佛像默诵「应无所住而生其心」为空间传达出自由的静谧与修行。 黑色皮革沙发沉淀下静谧的锚点,橙黄座椅如标点符号般跃动出节奏,一切在触觉上的形成对位法。每一处细节都在诉说矛盾的美学辩证。当视线掠过裸露管线构成的线性网络,终将落定于插着大丽花的白色花瓶,那些柔软的粉色调,恰似硬朗空间里突然浮现的抒情诗节。这是一个允许灵感自由踱步的场域。
空间刻意保留着未完成的生长态,如同搁板上待翻阅的书籍、绿植持续舒展的新叶,邀请使用者共同书写下一章。在这里,创意如同透过窗户瞥见的树影,既锚固于大地,又永远向天空伸展。 此处非园非宅,却是陶渊明与包豪斯的对谈录,每一个物件都在进行时空转译:「苔痕上阶绿」渗入水泥柱;「草色入帘青」漫进霓虹花瓶。工作室如一首慢词,上阕是工业革命的铁骨,下阕缀满江南窗棂的冰纹。而在旋转椅划出的弧光里藏着一整个等待未拆封的桃花源记。 设计:山与空间设计 摄影:单行线建筑空间摄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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